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羽毛:眼馋蹦极很久 十渡圆蹦极梦

编辑整理:十渡旅游网旅游热线:010-61346396更新时间:2012/3/22热度:

眼馋蹦极很久了,没有想到这次在北京十渡居然让我如愿以偿。

3号晚上的火车,整个软卧小车厢就我一人,美美地睡了一觉。鬼子带着老公一大早就到火车站来接我,(可怜的孩子,可是很久没有试过5点半起床了吧,感动ing)然后告诉我,下了火车的我们就得直奔郊区出游去了。

对于北京郊区一无所知的我,在听着他们商量地点中还是一头雾水,已经记不得他们提过几个地名了,在决定做出后,我被告知要前往的地点叫做“十渡”(这个名字也是我到了一渡后才真正对上号的),接着一行人就出发了。北京的堵车我无缘见识到,到了景区才发现,原来假期里北京的车都转移到这里堵上了。

在车上听小宇(如果不是这个字,请小YU同志原谅我)提到十渡的蹦极体验,我心里可就开始骚动了,蹦极可是我决定这辈子一定要做的事情之一,这次可是想实践一回。车还没有开到十渡,远远就看到两座高高的蹦极台,已经有人不断从高空中跳下来,台上的高音喇叭不时传来英勇者的名字,这年头好冒险的人还是很多的。停好车已经12点了,我们找了一个农家菜馆解决午饭。坐着吃饭的档,大家就提起这蹦极的事情,我们一行12人,反响不是很强烈,就是鬼子蹦上蹦下的说要去。嘿嘿,这家伙知道我想去,估计是为了陪我呢。

买了缆车票登山,坐缆车居然也要排队,我们在排队的时间就看着一个个人从蹦极台上跳下来,什么姿势的都有。保持着耶稣造型是那种一直头脑清醒的,从十字架变成双手下垂的就是那跳晕了的人。穿着宽松T恤的跳下来基本上半身全部走光,于是我们低头看自己的装束,念叨着上去跳一定要找根绳子把衣服下摆给扎严实了。祥子公司的同事还不时的发出疑问:你们还真打算跳呀,你们还真打算跳呀。哈,我可是很想跳的~~

坐缆车上山后,爬山的地方也不多,因为天气多云,拍照的颜色也不鲜艳,走遍这座小山后我们就打算坐缆车返回了,因为蹦极台是要在缆车中间下车的。我们的话题终于转到了谁要去蹦的问题上。

事到临头,这句话就是当时的写照,自蹦极提上议程之后,鬼子这女人就在我的耳边不停的去,不去,去,不去叨叨,强烈的心理斗争呀,一会儿说不去了,我就说:“随便你,我随你的,你不去我就也不去了”;一会儿说去了,然后就拼命问我怕不怕,说你怎么不怕的啦。我有点小得意的说:“我也怕的呀,不过看见你怕我就不怕了”。现在想起来都觉得自己这话说得有点变态。

那边,祥子一个劲在鼓励他那帮员工们:老板买单请大家蹦极,大家怎么都没有响应的啦~~这会儿邵导同志终于憋不住了,尤其看见我们两个瘦弱的MM都有如此勇气,又加上耳边有人吹风激将的。虽然在GF的强烈抵触下,还是软磨硬泡的要纵身一跃之。其他就再一一问来,都是个个摇头不语。

于是当我们一路下山坐缆车,到蹦极台中途下车的时候,就是我们三个人了。下了几级台阶,蹦极台就在我们眼前了。

十渡有两个蹦极台,一个48米,一个55米,分别在两处崖边遥相呼应。现在在使用的是较高的55米的那座蹦极台,旁边的48米似乎已经有段时间不用于蹦极了,抬眼望去,发现在这个台子的正下方水中央有个平台,影响中好像是水泥砌成的上面铺有橡皮垫子,从48米台上垂下两条软梯直落到下方,估计是改成另外一种攀登型的挑战游戏了。

我们走近55米台,它在崖边上呈L字形建造,从崖壁上折出去,宽度估计可以并排走5-6个人。短臂上两边分别靠边放着两排长凳,在和长臂的拐角处还安了一扇铁门。铁门外有10几人或坐或立,应该是工作人员和等待蹦极的游客们。铁门过去就是折成的长臂,整个长臂斜斜的上升,大约有20多米长,在最顶端又比整个通道要再宽敞一些,那里就是我们将要跳下去的出发点了。

可惜当时我们仨都是打算蹦下去的,随身物品都交给同伴带下去了,就没有相机来个留影为念了 :-(

我猜鬼子这家从这么高的台子往下看说不定会打退堂鼓,所以打算先去售票处把票给买了,可是拉不住她还是奔着栏杆过去了。

果不出所料,我们在售票小屋的时候鬼子就说只买两张票了。售票处就是个小黑屋,跨进门槛发现在左手边有张桌子,正对着就是类似于一般景点的售票窗口了,里面对应的也是摆了一张桌子,是个30多岁的女售票员,听到我们要买两张票就扔出来两张纸头,要我们先填写。下午4点多的北京,隐约要下雨,阴沉沉的,偏偏屋子里没有开灯,只能借用门口折射进来的光亮,好像屋里有个窗可以采光,可是屋外丛生的树木也让这窗成了名不副实的装饰品。对于摘了眼镜的我来说,在这么个屋子里填这么张表真不亚于Mission Imporsible。我就搞不懂了,本来来蹦极的人心理压力就挺大的,售票厅也不弄得灯火通明一些,也好舒缓一下人的情绪。

无奈,我只好求鬼子给我代笔了,反正要填的东西她都知道,嘿嘿~售票阿姨听到我说我看不见,自动自觉地开了一盏小灯,减轻了我们眼睛疲劳。填着填着表就听见鬼子说:“算了,我也和你们一起蹦算了”。把表往我跟前一推,接着说:“填好了,这里你来签字吧”。然后就又递进去150蚊,“再买一张票”。售票阿姨高兴又作了一笔生意,连声赞同,“就是就是,上了来就一起试试好了,其实没什么的,很多人都这么蹦下去了,来来,再把这张表填一下”。这边邵导和我已经把表填好交进去了,等待下一个步骤。接下来要做的居然是称体重,然后伸手进那个小小的窗口,看着阿姨同志在手背上用记号笔写上每个人的体重,再在手心写上一个号。三个人依次象木偶一样被摆布好了,刚刚想迈向英勇之路,培养的壮烈情绪被阿姨同志一声断喝给打断。我们居然忘记了拿最重要的票和我们的勇敢者证书。

终于所有的手续都完成了,我们走到了蹦极的等候区。

我们来到L型蹦极台的等候区了,所有一切就绪,就等着叫号了,不记得我们当时是几号,就记得之前应该还有20多个号才轮到我们,等待成为一种煎熬,有点象上刑场前的味道,本来一刀下去也挺痛快的,可它就不给你个痛快的,就让你等着,强大的精神压力呀。

板凳上坐满了之前就已经在等待的勇敢者,我们仨就立在栏杆边上,看着外面一个个蹦极的人。台上是一个用着不是很娴熟的技巧主持的男主持人,他的声音就通过扩音器响彻整个十渡。每个人在蹦极之前都会被主持人短小的采访一下,大都是问问名字,从哪里来,有没有话想说?我的心思似乎都不在这上面,也不记得在这等待的时候都瞎聊了些什么,现在想来,当时脑子里似乎都不过东西,就是凭直觉在对话。

铁门外的工作人员的对讲机呼呼作响后,就有一个人进去,再呼呼作响后,又有两个人进去,这才意识到,蹦极分两拨,一拨单人组,一拨双人组,两边轮流开弓。

我们两个人一起跳好不好?

不好!我要一个人跳

我怕,不敢一个人,就两个人一起跳吧

不要吧,就一个人跳嘛,一个人好玩呀
 
两个人一起嘛

两个人跳不划算的呀
 
那就一个人跳吧

嘿嘿~
 
又等了好一会儿,似乎没有进展不是很明显,前面还有10几个号。

听见里面在问,两人跳还有吗?

这边说,还有一个了,就剩最后一个了,我颠颠地跑过去问,是不是两人组比较少,可以先跳呀?为什么呀?

是啊,有一根绳子是专门给两人跳的,两人组的全跳完了之后就全换成单人跳的,双人的少,所以双人的快

我又颠颠地跑回来,我们跳双人的吧,双人的快,马上就可以跳

鬼子很开心的说,好的,我们跳双人。
 
于是我们这历史性纪念地一跳,留给了彼此。

终于站到了蹦极台的入口了,工作人员拉开铁门放我们进去,鬼子拉着我就腾腾的小跑出发,我一把拉住她,慢慢走。走在晃晃悠悠的路上,有点怀疑它的结实程度。慢慢地,不知道走了多久终于看到我们的终点。长方形的台子,两边有两张凳子,各坐了2个人。右边是一对小情侣,一看是就要两个人一起跳的那种ua,肩并肩坐在板凳上,脚上绑着黑乎乎的类似护腿的物件,应该就是蹦极的装备。看见我俩上来,他们往外挪了挪让我们俩好坐下。左边,也就是我们坐下之后的对面,坐着的也是一男一女,不确定他们之前是否认识,就听见那个男生就和那个女生说,她们也改双人了,语气中带着几分善意的调笑和了然。

工作人员一看见我们就拿了一卷透明胶带过来了,还没等我问他我们的勇敢者证书怎么带下去,他就让我把这两件东西放在腰中间的位置,然后用透明胶带绕着我的腰缠了三圈,把它给牢牢地固定在我的腰上,也同时把衣服也给牢牢的固定住了,免得在跳下去后,倒立时候出现走光事件,鬼子也被同样的招呼了一遍。

我们上来的时候正好是单人那组蹦,然后忽悠悠绳子被种机器自动卷上来,接下来就轮到我们这边这对小情侣,再等着绳子再忽悠悠上来,接下来又是对面的单人蹦。这中间的时间我已经不记得怎么过去的,感觉思绪似乎处于游离状态,也没有害怕还是兴奋的心态,对话就是回绕在害怕不害怕上打转,是一个工作人员过来给我们绑腿才让我恢复了正常思维。

我们穿的都是运动鞋,他要求我们把鞋带解开缠在腿上再打个死结,接着他把两个带有铁环的绑腿套在我们脚踝上,然后把搭扣扣到最紧,并把手探进去检验是否有半途脱落的可能,我的左腿似乎绑得太紧,以至于我觉得脚有些血液不畅,可是也不敢说让他给我松松,毕竟这冒险系数高的游戏,宁愿忍受一些小疼痛,也要把生命危险降到最低。

一直到我们的绑腿绑好,那边的单人蹦还没有结束,我们就以这样的状态在板凳上坐着,这时候主持人开始过来对我们进行例行采访,鬼子问他是不是可以说几句话,主持人把话筒递给她,她拿着话筒就往栏杆边上窜,看样子是打算搜寻一下台下的祥子,看着他说几句话,(嘿嘿,想起邵导教她那句“你要是以后不给我洗衣做饭,我可就跳下去了”。)可是那个主持人却硬生生把她拽住,“就坐这儿说”。然后鬼子就拿着话筒喊话了“我们要跳了,你们可架好摄像机拍我们啊”。

可等她这话说完,我们还可等了好一会儿,才真正到我们跳,想来祥子他们架着摄像机也等的着急了吧~~

整个蹦极台都是由栏杆围住的,就在之前提到放置小板凳的两侧,靠近顶端的位置,各有一处没有栏杆遮挡,约莫60CM宽,看上去一些游泳池的跳台样子,那就是蹦极跳下去的地方.

终于轮到我们了,工作人员将蹦极带上的铁环扣在我们四个绑腿的铁环上,这样就完成了让我们们生死与共的过程。之后指挥我们站起来,走到跳台正前方,面对面地站着。我看着我们对立的脚尖,视线随着铁环上那根和我手腕一般粗的绳子,一直延伸到下方的湖面上。霎时间有了一种眩晕的感觉,湖面离我感觉有天般远,那一刻心脏似乎停止了跳动。

可惜这种情绪没有时间发酵,还真得感激鬼子恳求工作人员的声音,一下子把我的注意力全部吸引到了她的身上。看到她拉着栏杆试图说服工作人员放弃把她推下去的努力,我只好主动承担成为那个更勇敢的人。我拉着她抓紧栏杆的手,告诉她,抱紧我的腰,不要撒手。工作人员在旁边用脚踢她的脚,让她一步一步往前挪。随着她逐渐走到和我同样的位置,渐渐觉得那根蹦极绳子的重量,同时也在将我们往下拽。工作人员的手应该是一直抓住我的胳膊的吧?还是我也是一直抓着栏杆的?否则我觉得我肯定会被绳子拖下去。当时的记忆此刻已经有点模糊了。

我看着我们的脚一步一步挪到台边,脑子里只记得一个脚的脚尖要先露出台子外,这是为了避免跳下去会被太子钩住。因为鬼子抱着我的腰,我就只能抱着她的肩膀。可以肯定的是,当我们站位完成后,已经没有剩余的胆量主动往下跳了,工作人员已经习惯了这样的现象,顺手一送,我们就呈自由落体状了~~

从头冲上到头冲下的这段时间,我感觉自己处于无意识状态,大概就是听人说过脑充血时的短暂失觉现象吧。很快我又恢复意识了,眼睛不知道是从闭上到睁开,还是从失觉恢复视觉,这时候我还是在半空中没有到底,看着崖壁和湖面在我眼前交替,唯一的感觉居然是脖子好像扭了,我竭力地想使脖子恢复正常姿势。就在这个时候,绳子已经伸到了极限,弹性把我们重新拉回到半空中,忽然觉得四周很安静,鬼子居然没有发出任何声音,有一种压力让我想要打破这种沉寂。可是别扭的脖子只让我发出了两声不畅快的喊叫,远不如坐海盗船时的淋漓尽致。听得我自己也很别扭,就不好意思再发声音了。事后我问鬼子,“你为什么不叫两声的”她居然说“在刚刚被推下来的时候叫了一声,后来就没感觉了”。看来我失觉挺厉害的,当时一点没听见。

大概由于两个人的重量比较中,我们只在空中实现了两次较大的反弹,绳子就开始慢悠悠的晃荡为主了,这时候听见下面有人在喊话,可是听不清。我仰起头看湖面上,有一根白色的竿子在我眼前忽远忽近,这是从湖面上的小艇里伸上来接引我们下去的工具。当时我就在担心它是不是有可能戳到我的眼睛,鬼子已经伸出手要去够了,她一把手从我腰上放开,我们就处于混乱状态,吓得我,赶紧让她接着抱紧我,这种工作交给我这苦力就好了。苦了近视的我,三四次之后终于抓住了,下面的人一点点的使力,我们俩终于成功地躺着着陆在橡皮艇上。绳子的拉力让我的脚很痛,这时上来两个人刷刷两下很快解放了我们,想来他们也很了解我们的痛苦呀。

一切OVER,我坐在橡皮艇上喘了口大气。然后看着鬼子,做好表情准备来个相视而笑,就听见鬼子失声的“你的眼睛怎么了?”我一脸的莫名,“没什么呀,很好呀”

“你的眼睛很红,你觉得怎么样,还好吧”,“很好呀,我的眼睛没什么感觉,真的很红吗?没事的”

我们要从橡皮艇转到旁边的一个快艇上,由快艇送我们上岸,那上面已经坐了一个小姑娘,她一看见我,也是很大反应,“你眼睛怎么了?”我还是很莫名,只好再解释“没事,一点事没有”。心里暗自纳闷,我的眼睛真的成兔子眼了吗?及到上了岸,每个看到我的人都是一样的反应,让我更迫切的需要一面镜子,了解我的眼睛究竟怎么了?

看到镜子里的自己,真的是让我哑然,不是眼睛充血,而是眼皮充血。两个眼睛四周都是红色的块状色斑,成了我此次首蹦的纪念品。

更让我郁闷的是,鬼子这家伙,之前事那么多,这会儿居然一点事没有~反倒我成了她近期的一大话题了~~看来近视眼真是不好,悔不当初没有好好爱惜我宝贵的眼睛呀~听说高度近视蹦极会导致视网膜脱落,幸好我还没到那个程度!!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