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乌拉盖河:十渡拒马河畔战友情

编辑整理:十渡旅游网旅游热线:010-61346396更新时间:2011/12/26热度: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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去年战勤连重返乌拉盖的战友聚会活动结束后,人们就开始商讨今年的聚会。北京战友余康说,京西的十渡,景色迷人,不如我们相聚十渡。战友们表示赞同,聚会时间定在了6月21日。

这天上午11时,14位战友汇集在十渡镇的小旅馆。他们是:从北京来的余康,李宝奎及其夫人长辫大姐,苑战国、李津荣夫妇。从天津来的赵文成、穆学成。从唐山来的杨淑芳、秦淑芝。从保定来的韩泰青、刘国娟夫妇,何子军、刘桂兰、刘明山。

旅馆是余康提前联系好的。旅馆的小王已为我们安排好房间。

旅馆前面就是菜地,颇有田园风光的味道。但旅馆的房子并不土气,内部装修也不错。门厅的墙上还装着讲述古代故事的木雕画,显得古色古香。客房干净,宽敞,有卫生间可以洗热水澡,有电视可以看世界杯。如果感觉热,还可以开空调。

李宝奎一家刚从山东旅游回来。他不顾一路驾车的疲劳,带着老伴立即赶赴十渡。他的老伴“长辫大姐”是53团8连的兵团战士,也是我们的战友。宝奎是第一次参加我们连的大型聚会活动,见到三十多年未曾谋面的战友,他激动得不得了,与人们一一握手。

秦淑芝参加了1999年兵团成立三十年的纪念活动,再次相见也已隔十多年。人们都关心地询问她的近况。她说,她做了个甲状腺的小手术,现在已完全恢复。杨淑芳说,别人有病都限制饮食,她有病大夫却让多吃好的,真有口福,所以胖了。

开始,小王把我和李津荣安排到了后排的房间,我们感觉与大伙交流起来不太方便。刘桂兰、刘国娟、杨淑芳、秦淑芝闻讯,合并到一个四人间,给我们腾出了房子。

安排好住处,大伙都坐到遮阳伞下的餐桌旁,等待开午饭。

何子军号称“兵团摄影狂”,自然不愿浪费这宝贵的时间,立即跑到旅馆前边的菜地里拍昆虫。他说,他除了重点拍好草原风光,还想在微距拍摄花卉、昆虫上有所突破。

这次来十渡,他带了“双枪”,既有专业的单反,还有一个高档小傻瓜。

受他感染,我也过去拍照。拍了不一会儿就掉起了雨点儿,我赶快跑到遮阳伞下避雨,而他却依然在雨中拍摄。

没想到,他回来之后,得到的不是称赞而是贬损。

由于以前集体活动时,何子军常因专注于拍摄而落在大队人马后边,让人久等,人们对他颇有微词。不过他并不太在意,道歉之后,依然故我。因此,人们常常故意拿他的摄影水平说事。这次是赵文成和穆学成,一唱一和地攻击起何子军。赵文成说,小穆参加摄影班,把何子军送的照片当作自己的作品交了作业,没想到老师说,就拍这样儿,还想毕业?

午饭挺有地方特色,有烤虹鳟鱼、炸花椒叶等。虹鳟是从国外引进的鱼种,适于在清冷的山溪中生长。十渡正好具备这样的条件,所以多有养殖。我们所住的小旅馆的院子中,就砌有一个镶着白瓷砖的水池,里边养的就是虹鳟。

虹鳟的味道不错,很鲜嫩。炸花椒叶是我头一次见到,尝尝,味道也不错。蘸了蛋液的花椒叶炸过之后,又脆又香,是别有风味。

端上小米粥之后,我主动给大伙盛。杨淑芳说,她头一回享受这种待遇。她老伴是从不盛饭,就是碗在跟前,也等着她盛。

2

午休之后没有具体安排,人们可以自由活动。

何子军听说有蹦极的,感觉能出好片子,背上相机就去拍照。

由于十渡镇很小,驱车经过时已看了主要街道,人们想不出去转哪儿更好。

有人关注起旅馆对面的小山。它不太高,山体岩石裸露,山顶却树木葱茏。感觉爬上山顶就能饱览十渡小镇的全貌。

可细看之下,它山陡如壁,并无通顶之路。余康看大伙有爬此山之意,说山后有条小路,可通达山顶,他就曾经从那条小路爬上过这座山。

听说山后有路,大伙来了精神,要求立马就去爬山。

“得财”闯入了我们的合影。

走出旅馆,我发现院里的小狗一直跑在我们的前面,好像要给我们带路。

这条小狗叫“得财”(音)。听小王这样叫它,我开玩笑地说:“还起了个当官的名字,德才兼备啊!”

“得财”很喜欢亲近人,总想凑到客人身边嗅一嗅,蹭一蹭。尤其喜欢刘桂兰,因为刘桂兰家也养着狗,“得财”可能闻得出来。再就是她总喜欢喂它吃的,什么肠啊肉啊,都直接放到它嘴里。

我们快到上山的那条小路时,“得财”才掉头回家。

小路的入口在山的南侧。上路不久,坡度就大起来。人们都关心地问小秦感觉如何。她说身体挺好,没事的。

沿小路上行,进入一个小村。村里多石砌的房子,很古朴。

村里看不到什么人,我们只遇到过一个背着沉重柴草的老汉。有人问他,这么大岁数了,怎么还干这么重的活。他说,能干就干点儿呗。

穿过村子之后,小路开始下行,最后竟然绕到了右侧的山脚。

眼看山路继续向下走,不可能通往山顶,赵文成批评余康这个导游不合格。余康连忙解释,确实有条通往山顶的小路,只是他没有发现那个入口。文成开玩笑地说,没准是这几年长死了吧。

行进中,我看到田里有两条狗,就举起相机拍照。因为何子军的作品中,就有小狗的形象,挺好玩的。小秦看我给狗拍照,竟好奇地问:“狗也照?”

由于此话也可以向歪处理解,人们哄笑起来,把小秦哄笑得都不好意思了。

从山右侧回返,我们路过十渡火车站。别看十渡镇子不大,还有4班火车,分别是北京西到太原的往返和北京西到涞源的往返。如果住在北京,乘火车到十渡也是不错的选择。

十渡车站规模不大,但整洁,宁静,我们在站前合影留念。

在车站附近,我们还看到了山丹丹花,这种花在乌拉盖草原很常见,我们也叫它野百合花。看到这种花,我们不由地回想起了草原生活。

转出这座小山,就到了十渡镇的北部。

此处,一座铁路高架桥横亘在我们所爬的小山与对面小山之间。铁路钻入的隧洞高悬在山腰之上,让人看着都眼晕。

3

何子军已先于我们回到小旅馆。他说,蹦极的很少,没有拍摄到特别好的片子。

由于担心他单独行动不太安全,人们都劝他跟大部队一起活动。小穆还吓唬他说,某地就发生了歹徒抢走游客相机的事。文成则跟他吹嘘,我们爬山可有趣了,还看到了铁道游击队呢。

“得财”看到我们回来,不停地叫起来。此时它已被拴上了铁链,大概是小王怕它乱跑走丢了。“得财”可能对失去自由,不能与我们亲近很不满意,所以叫个不停。

小王看它叫起来没完,大声吆喝它,可它充耳不闻。

文成说,狗怕恶人。随后便走过去,装出凶神恶煞的样子,举着拳头吓唬它。这下“得财”还真的不再叫唤,老老实实地爬在地上一动不动了。

小王是小旅馆的头头,四川人,对我们非常热情。

晚饭时,上的都是素菜,可能是有人向小王提出了多上些素菜的要求。但文成一看没有荤腥,说不吃“硬菜”,夜里准得饿得慌。

中午我们喝了酒。晚饭时文成与小穆又呼吁“3+6”,余康开始没有明白怎么回事,后来才知道是想喝酒,立即让小王拿了二锅头。

晚饭后,人们又开始闲聊,回忆兵团往事。

小穆说我在博客上写的回忆录没意思,像流水账。他说他看的一些回忆录很不错,有的思想性强,有的内容敏感,有的情节有趣。总之,有让人想看的东西。

我解释说,我主要是想通过回忆,真实地记录下那段历史。所以叙事时尽量客观真实,不突出主观色彩,绝不为了强调某种思想而歪曲事实。我尽量做到一是一,二是二,不添油加醋。不写那些记不清的细节,所以过程就写得多了一些。由于写的都是真人真事,就得注意保护别人的隐私。我感觉有伤别人人格的,就坚决不写。比如战友们恋爱中的一些隐私,就基本没有涉及。这会让战友们感觉,没把连里那些众人皆知的趣事反映出来,但也没有办法。

我说,我讲故事的能力确实不太强,不过我会尽量让自己的语言风格更俏皮一些,让人能够读下去。

何子军的话题总与摄影相关,他说,有个什么摄影团在天津大红桥遭人碰瓷,提醒大伙注意。

这下子赵文成和穆学成不爱听了,当即就反击,说大红桥因为修西站早就不能走车了,怎么可能还有碰瓷的呢?

两人不依不饶,猛攻何子军。说保定人坐在一块,就高谈阔论中央的事,假装消息灵通人士,其实都是道听途说。说保定人总是自我感觉不错,其实有嘛?不就出点儿咸菜吗?能咸死人。说有保定的知青偷偷给连干部送香油,还怕连干部不识货,强调:“香油,小磨的!”

何子军招架不住,讨饶说:“我不就说了个大红桥吗?不说了!不说了!”

不斗嘴了,赵文成又要和何子军下象棋。赵文成自己也承认,棋力稍逊。但他有自己的取胜之道——嘴上功夫,他不住地挖苦、刺激何子军,搅乱他的思维,从而在乱中取胜。

4

6月22日上午,我们游览了十渡的孤山寨

孤寨是一条大峡谷,其景色与庐山、井冈山、云台山的峡谷大同小异。虽然名气不大,但景色相当好。

面对美景,何子军像发现了宝藏,不断举起相机。他还不时对我进行指导。在拍摄千层石时,他还耐心地给我讲解,怎样才能拍出水流凝固的效果。可惜我天生愚钝,听了半天也没有完全明白。

长辫大姐则不时给大伙录相。

走过千层石之后,峡谷边出现石砌阶梯,指示标牌说可以由此游览“一线天”。长辫大姐、李津荣、杨淑芳、秦淑芝不想再往峡谷深处走,便由此上了山。李宝奎和我都要照顾老伴,也随着她们一起走。

过了政兴寺,我们在一片小平台休息。深入峡谷的同伴陆续赶了上来。

穿过“一线天”,后面的景点是小孤山。我们没有攀爬,直接下了山。

下山时,李宝奎夫妇特意赶到前面,为我们录相。

回到山门之后,我们又登上城楼,在铁索桥上照相。

大约在11点左右,我们返回“山水人家”。

午饭时,李宝奎没有出来吃饭。长辫大姐说他有些热,不想吃东西。我们都认为他中暑了,凉快一会儿就会好。刘国娟带了藿香正气水,赶紧给他拿过去。

饭后,我过去看李宝奎。他说他有些发烧。我问他是否恶心,他说没有这种感觉,就是觉得热。我又觉得不像中暑。可宝奎自己说没事,就是没劲,歇一歇就好了。长辫大姐说,下午让他休息,就不出去玩了。

午休后,我们驱车向西,直奔百里峡

途中,我们只要发现美景就下车观赏。先后下车观看了滚水坝、仙西山北大河漂流点(也可能是狼牙河)。

到达百里峡时,已经是下午5点多,景区不再售票。

我们在百里峡景区大门口合影后,返回十渡。

回到“山水人家”,我立即去看李宝奎,他还在发烧。我建议他立即去医院,让大夫看看是怎么回事。

余康开车,拉上宝奎、长辫大姐和我,去了十渡的一个村卫生所。

大夫给他测了体温,体温达到38.5度。又给他号了脉,认为他是热伤风。大夫给他打了一针,又开了一些药。

大伙都很关心宝奎的病情,你一言我一语地帮他分析患病的原因:一是驾车到山东旅游后,没有休息就又驾车赶到十渡,因疲惫而抵抗力下降。二是正热的时候穿过“一线天”,洞里太冷,着凉了。大家都劝他好好休息,不要着急。

两天的聚会结束了。按照原来的安排,次日吃过早饭后,我们将再次分手。

韩泰青说,他们就不吃早饭了,因为公司催他明天上班。他决定明天早上6点就走,争取在8点前赶到保定。

考虑到宝奎身体不适,赵文成说由他驾驶宝奎的车,把宝奎夫妇送到北京六环,再由宝奎开车回家。

我说,那就送人送到家。你们天津和唐山的就别急着回去了,到我家住一天,之后再松松快快地往回走。赵文成说,明天看看宝奎的身体情况再定。

第二天清晨5点多,我们就起来给泰青他们送行。

李宝奎看来好多了,他还给大家录相呢。

6点钟泰青他们收拾好东西出发。长辫大姐是第一次参加我们连的聚会活动,看着泰青他们上车,她眼里噙了泪水。

大约在7:30,泰青打来电话,说他们已经抵达保定。

早饭之后,我们剩下的人也告别农家,准备返回。

车要出门时,“得财”竟然卧到了旅馆的大门正中,不让我们过去。

小王说,它喜欢人多热闹,现在跟你们混熟了,当然不愿意让你们走。

小王怎么叫它,它也不动,服务员只好攥着它的前腿把它抱开。服务员抱它的时候,它还歪着头一直盯着我们的车呢。

车离十渡,一路顺风,很快就到了六环入口。

赵文成把车交给宝奎。天津、唐山的战友将从六环上京津塘高速。

我再次邀请他们在北京住一天,次日再走。可最终没有说动他们。

我只能等下次他们来北京时,再作邀请了。